杨浩宇想要伸手去接，但是书生把手收回来，“老大，我可不想挨打，我先跟你清楚啊，这是我过去，用来擦屁股的东西，这些纸能在我身边，存了很长时间，所以看上去，有些年头儿。杨浩宇：“你原来是用纸的呀？”杨浩宇看着蛮子：“那你用什么呀？”蛮子掏出来，一打兽皮，“纸张太薄了，容易擦了一手，搞得一手，实在太脏了，你看我用这个，还能反复用了，而且这个东西，你看软绵绵的，擦起来可舒服了，用完以后搁到水里边，一洗还能洗干净，洗干净了下次还可以用，所以我一直用这个，看到蛮子拿出来，十几个巴掌大的兽皮。
杨浩宇也乐了，然后他看着老嘎嘣的：“老东西，你跟我，不会跟我你也用纸，或者是兽皮吧？”老嘎嘣的看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人是装斯文，一个人是野蛮人，我跟他们才不一样呢，我是有品位的人，然后拿出来一匹绢布，你看我用这个。”蛮子顿时哼了一声。你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不吸水，会阴到手上的，哎呀你太恶心了，你以后少跟我，一起吃东西嘛。”老嘎嘣儿哈哈一笑，“我们都成鬼了，还吃东西了你，你有本事现在，用一块儿兽皮，擦给我看看。”杨浩宇：“哎哟，你们这些家伙，解决上厕所的问题，还手段各有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