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的护院浑身抖得像筛子,脖子凉飕飕地半缩着,脸色早就苍白如纸:“大哥,我发誓我对陆家没有半点异心,是……是我该死,我动了阿梅,有一次就有两次,后来回不了头,阿梅怀孕了,我本想让她走,可是……”
“闭嘴,诸多借口。”
耿护院提起的刀架在他脖子上:“说吧,还有什么话要留。”
这名护院的媳妇孩子都在陆家的队伍里,她媳妇是那种外柔内钢的人,听到自家男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她并没有向陆夫人求情。
因为没脸求。
阿梅是陆夫人视为已出的贴身丫头,护院一家也曾经受陆家恩惠才留在身边。
所以女人什么话也没说,而是收拾收拾东西,带上两个孩子跟上了陆家队伍,至于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她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此时护院只能哭泣着说了句:“请大哥看在我们义兄弟的情份上,对我的孩子和家人多多照顾,我有错,但他们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