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万俟舒挑着眉，“原来如此。”
她撩开衣袍，坐到了万俟临渊身边，可他依旧别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可真奇怪啊……
万俟舒举起筷子，试探着问道：“昨夜，可是我的睡相不好？”
正在喝粥的万俟临渊听见，猛地咳嗽了一声，差点将手中粥碗打翻，他将粥碗放下，闷声，“没有，挺好的。”
万俟舒眼眸一转，这表情，这举动，更奇怪了。
“看来真是我睡相不好，对你做了些什么了。”万俟舒托着下巴，煞有其事地说。
万俟临渊垂眸，拨弄着碗里的小米粥，一句话都未说，像是在装死。
万俟舒看着他轻颤的眼睑，不由轻笑起来，眸中也染上了一缕促狭，想来她昨夜真的做了什么，瞧把人家吓的。
小米粥喝完，万俟舒一边擦嘴一边道：“昨日我已让小鸟儿们去南华城内调查，又让它们去询问城内土生土长的小动物们，想来，过会应当会有消息。”
万俟临渊抬眼，将目光落到她身上，缓声，“辛苦你了。”
“不过就是跟它们说了几句，一点都不辛苦。”万俟舒说着，就听到外头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是小鸟儿们回来了。
她来到窗边，将窗子打开，随后，几只小鸟就扑扇着翅膀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