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低低地说着些什么,凌桉垂着脑袋,光线很暗,但萧戟就是觉得凌桉这是重新勾搭上男人了,她很高兴,在偷笑。
“都出去。”
萧戟的声音宛若腊月天里冰锥子,冷地大家伙都抖了抖。
原本众人都如坐针毡,早就想走了,但碍于之前萧戟的那句“坐下”,让他们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走。
现在一听到这话,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现场。
萧戟不咸不淡,扫了眼姜木。
后者被这么一瞧,酒意都醒了个大半,连忙道:“我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聚。”
很快,偌大的包厢内,恢复平静。
萧戟立在门口的位置,进来后随手关了门。
他眯起眼,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瞧。
凌桉被姜木教了一道,她自己知道哪个瓶子里有“水”喝了,喝完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
其实哪有什么熟练不熟练,凌桉喝酒的动作,就跟家里喝凉白开似的,单纯喝水的举动。
可在萧戟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装得还挺像。”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他想到之前凌桉被他亲的度过去的几口酒,她还要一副没喝过的模样,登时笑了:“说错了,你一直都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