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气得脸都青了。
陆姨娘见顾长安胸膛不停起伏着，呼吸因为愤怒而变得急促，一双眼睛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杀意，看得她心中大骇。
陆姨娘急忙拉住顾长安，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敛点，嘴里替她找着圆场：“我早听说四皇子疼爱长雪，看来传言非虚啊。”
那道杀意来得凶猛，离得又近，司空傲与司空俊立时便捕捉到了。
司空傲没甚表示，司空俊则是冷着眼睨了顾长安一眼，听到陆姨娘开口，司空俊也没继续追究。
司空俊只是意味不明地扫了陆姨娘一眼，慢悠悠地道：“是了，四弟疼爱四弟媳宫里众所周知。”
所以你们最好收敛点。
陆姨娘大惊，唯唯喏喏地一迭声应着“是”，心里直冒虚汗。
果然，司空俊察觉了。
吃惊过后，陆姨娘又觉得大为松了一口气，还好察觉的是司空俊而非司空傲，不然以他那护短的性子，不知道要怎么拿捏她们母女。
一想到这里，陆姨娘就忍不住瞪了顾长安一眼。
之后，陆姨娘怕顾长安再生事，一直死死地盯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