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下来?这水塘太危险了,对我似乎并不怎么公平。”花美男微微抬眸,谈判道。
“公平?”金袍男子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呵呵笑了起来。
“这世间的事又有几件是公平的?”
“是不怎么公平,不过你为什么那么恨傅家的人?”花美男眸光微敛,饶有兴趣的问道。听他刚才那一句“傅家的人,都该死!”的恨意和咬牙切齿,想必与傅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于是乎,花美男那灵敏得跟狗差不多的狗仔因子又冒了出来。
“不管你的事”金袍男子眸光一沉,很是冷漠的回道。
“是不管我的事,不过我也是来杀傅家满门的,只是被这个老女人骗来了这里而已。”花美男挑眉直视着金袍男子,一脸我们是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那你为什么不立马杀了她?”金袍男子指着邹金兰道,淡淡的道。
无论是外来人还是傅家的人,以前也有过很多种类似的尝试,那义愤填膺,不共戴天,甚至势不两立,血海深仇的仇恨,他早就听腻了,也看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