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疼,却丝毫帮不了他,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发生的。
所以她也疼,疼到窒息的那种疼。
在言柏舟睡着之后,付瑶去前台又续了两天,回到房间从包里将那些首饰拿了出来,言柏舟现在这样,他们不能只吃地瓜干和凉开水。
“付瑶啊付瑶,你这辈子都没穷到这种地步过。”付瑶颠着手中的首饰,全然不记得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更穷,“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说的就是你吧。”
付瑶说完,收起了首饰,然后将头发打散,然后蹲 子在地上抹了一把泥土,在脸上涂了几下。
“水泥地的好处大概也就这点了。”付瑶说着,走到床边看着睡着还在蹙眉的言柏舟,“我很快就回来。”
她必须要去换点钱来,至少要让言柏舟吃点好的。
他们的钱全部交了旅馆的钱,就真的一分钱都没了,只剩下了包里的红薯干。
邙山市区现在还不发达,但是比起八零年好了许多,至少出门不用带着粮票饭票各种票才能买东西了。
付瑶出来的时候问了旅馆的老板,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当铺,她便按着老板说的去了。
当铺不大,这年头当衣服棉服的比较多,就为了换点钱过冬。
付瑶带着一枚金子做的发簪过去,让老板多看了几眼。
“这,真要当?我们这可给不起高价。”那老板上下看着付瑶,脸上带着泥土,头发散着,衣服看起来也是粗布衣服,不像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