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南挠挠头，“有可能。”
贾月梅好险一口老血气喷出来。
贾月梅心里再有不满，也只敢在沈向南面前发发牢骚，并不敢真的去沈明珠面前闹。
她怕沈明珠一怒之下，又把她赶回乡下去。
……
深夜。
裴飏看了眼梳妆台上的钟表时间，将手里的书收进床头柜，随即起床来到婴儿床前。
弯腰检查过女儿的尿布，他才披了件衣服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沈明珠趴在书桌前奋笔疾书，连身旁站了人都没察觉。
还是她写完一段，停笔揉发酸的胳膊时，碰到男人的腿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上来了？”
“写一晚上了还没写完吗？”裴飏瞅着她的本子问。
沈明珠数了数草稿本上列出来的大纲目录，“才写了一半。”
这年头没电脑，打字机又太贵，只能靠手写。
写了一晚上的字，肩膀疼不说，手腕也酸得不行，握笔都有些握不住。
难受。
裴飏拿起笔帽将她的钢笔合上，道：“太晚了，睡吧，明天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