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抿了抿唇：“不好说，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纷争，东亚也好，北欧也罢，都差不多，想要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点魄力跟手段怎么行？
娄天钦其实能够理解拉冬现在的心情。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被别人夺走了，多少会有些不舒服，人之常情。即便有证据证明是拉冬干的，他们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哎，早知道就不举报他了。”姜小米锤了一下床垫，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娄天钦道：“你以为不举报，他就会跟你合作？”
“不合作也没关系，你们吃肉我喝汤，一样的。”
娄天钦朝她投去鄙夷的眼神：“没出息。”
姜小米说：“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一平方赚多少，我一本杂志才赚多少？凡事都要量力而行，有多大的脑袋带多大的帽子。”
听见她说的一套又一套，娄天钦笑了，忍不住贴过去亲她。
姜小米怕痒，连忙缩起脖子。
娄天钦本来只想逗逗她的，没想到越逗越上瘾，忍不住翻身压上去：“今天来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