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一双眼睛坦坦淡然的望进了她,“就是怕巧合,你才不说的,千蕊,你即便不是存心隐瞒,但绝对心存侥幸,人心里的这些小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了。”
李千蕊原本是屈膝蹲在李父生前的病床前,听完这句话,身子逐渐的虚软了下去,她闭上眼睛,笑了出来,脸上的泪水却流的更加肆意了,“你其实不过是变心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她又睁开眼,看着他,神色凄楚到了极致,“一个月之前,我们还好好地……你也答应过,你会娶我,难道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温薏她是你的妻子吗?”
“你想听实话?”
李千蕊一震,然后静默,无声的眼泪愈发的汹涌了。
“是非过错对我而言,从来没有变过,”他端坐在椅子里,俯首看着坐在冰凉地板上的女人,平平缓缓的陈述,“之前我是李儒的时候,打算跟你在一起,所以温薏的一切跟我无关,现在,如你所言,我的确是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