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的也只是叶凡一个人。
黑衣人到了叶凡的身前，叶凡的眼睛注视着黑衣人，发现，在他的黑色帽檐下，那是一张满是褶皱的脸。
上面皱纹密布，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到了风烛残年，随时都可能死去一样。
然而叶凡看向他的眼睛的时候，却赫然发现，他的黑色眼眸，浩瀚如渊！
深、不可见底！
他的实力到底强大到了何处，叶凡忍不住心里想着，跟冥界的那老头比起来，又是孰强孰弱。
叶凡不知道，叶凡虽是修行者，可他家的哪位老头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过叶凡，修行路上，等级是如何划分的。
他只知道，自己突破了体内的周天节点，他的实力就会变强。
然而自己到了什么阶段，他却是不得而知。
“好久没有人来这了。”
忽然，黑衣老人摘下了帽檐，露出了一头苍白的发丝。
老人沧桑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叶凡和柳素妍，而是在盯着眼前的这片废墟，深邃的眼神之中，还是让叶凡看出了忧伤。
黑衣老人，是常州林的旧人！
叶凡如此断定。
叶凡并没有接话，在面对如此强者的时候，他心里清楚，唯有闭嘴才是最好的活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