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赵大人,到底此事事关通敌叛国之罪,怎能如此草率地上了刑罚,到时候落人口舌,倒是我们的不是了。”寥应清走上主位,转身坐下,继续道,
“不如你我一同抽丝剥茧地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好好盘剥得干干静静才好面见陛下,相信陛下也不愿意被轻易的蒙蔽了过去。”
容晚徐徐睁开了眼,心情平复了许多,慢慢走到谢卫身前,高高地站着看着他躲在地上怕得颤抖的模样,不由冷笑出声,笑声瘆人。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这可是在刑部大堂!你可不能……”谢卫害怕至极,人连连往后退,但话还没说完,便尖叫出声!
原是容晚将他背上的长枪拔了出来,血溅了一地。
“你这种人的血脏了红缨枪。”容晚收回枪,从身上扯下一块白布,开始擦拭着枪头的血迹,仿佛周遭的一切已经与他没有了关系。
“来人,让大夫给他吊着口气,可别在我大殿上断了气,晦气。”寥应清像是没有看到容晚的妄为,道。
谢卫到底不是从战场上厮杀而来的,这伤几乎去了他大半条命,这下不用伪装也是只剩下半条命了。
躺在地上喘道,“大人,冤枉啊!”
寥应清却微笑着看着他道,“那你说说,是哪里冤枉了你,是你确实是容家军的军师,还是这羊皮纸不是你偷偷找人伪造的,你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让本王听听,是不是冤枉了你,若你不是本案的主使,那你不是没有一线生机,本王会上书陛下,替你求情,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