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本就心急,这会差点气得跳起来,“是谁胆大妄为敢在南乐县闹事,还让不让我好好走了。”
白水问道,“那被打的人伤势很重?”
“按那妇人说不重,能走能跳的,就是房子遭了秧。”
“这就奇怪了,那为何被打的人不亲自来报案?”
“我也觉得奇怪,听那妇人说隔壁被打的是个烂赌之人,打人的是赌坊的,可能是欠债不还所以被催债了,理亏,不敢来吧。”
白水突然想起来,立即问道,“那被打的人叫什么?”
衙役想了想,“于有石。”
于有石……白水蓦地冷笑一声,又觉诧异,那苏云开真是料事如神,神仙么……
他抬了抬白净的下巴,说道,“你去告诉那妇人,衙门近日忙,暂时不得空,先让她和于有石协商,我们过几日会派人去。”
“是。”
等他走了,秦大人才发作,“连你也敢自做主张替我决断了,放肆。”
白水冷冷瞥他一眼,秦大人轻咳,“其实白捕头办案本官一向是放心的,也知道白捕头一心为民,绝不会……”
“大人该去办公了。”
“……哦。”
爱唠叨的秦大人走了,门外柳家人还在喊着交还尸体,白水屏蔽耳外,进里头去领差事办公。
快到申时,夕阳斜照,那早上来击鼓的妇人又来了,说那赌坊又来寻人,闹得邻里不安。白水恰好外出,被再三叮嘱不许派人前去的秦大人只好一直听那老妇念叨。说得耳朵都要生茧,一见县丞进来,急忙将人丢给她,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