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伦考上大学后,我第一时间给老师报喜。那时任汀已经考入哈佛大学一个极其难申请的学院,好像是生命科学学院,任老师特别自豪。我和伊沙违心地议论,老话讲“人瑞得子多神童”,任汀这么优秀,肯定与任老师和F.F年龄差距较大、任老师大龄得女有关,哈哈!那一刻,我真恨不得伊沙能比我大上十几岁。不用说,任老师就孩子上大学以后的发展又给了我极为中肯的忠告,那就是:必须让他学好外语!必须引导他去找到自己明确的方向!我确实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我做不到了。孩子大了,像风筝越飞越远,我能做到的,就是确保自己手中的那根线不要断。吴雨伦大学四年,写诗、写剧本、拍摄电影短片,日常生活中低调羞涩的他在北国剧社的舞台上参与演出了一堆话剧,但他对英语始终提不起兴趣,托福成绩成为他出国留学的唯一短板,真的有负任老师在他成长过程中持续不断的关注和指导。
四
大学的师生关系相对比较松散,大部分老师都是课上粉笔一扔,课后隔空相望,倘若不是特殊的缘分,毕业后见上一面很不容易,能有机会接待自己的老师更是件难得的事情。我比较幸运:2005年左右接待过已经在珠海分校文学院工作的刘锡庆老师;2019年5月底,任老师应邀来陕西参加《新世纪诗典》商南诗会,我极力邀请他会后在西安玩几天,这是我和伊沙一直以来的心愿。任老师说他只有三天时间,之后就要赶回四川,学长李怡给他安排的课程录制已经进入尾声,他要过去完成最后一节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