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胖妇人喋喋不休,可怜的母子俩含泪依偎在一起,苍白的唇动了动,却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这房子你要住,当然是紧着你们住,再多给我一两银子,如若不然,赶紧搬走。”
“我相公赶考去了,一直音讯全无,我们母子俩没有那么多银子。”
快要过年了,母子俩依旧没能吃上一顿饺子。
孩子还小,平素只吃些玉米糊和野菜干,到了夜里,一直哭闹不停。
思及此,年轻妇人的眼泪愈发汹涌,抱紧了怀里的小娃儿。
“孙婆子太不像话了,听说人家相公可能客死异乡,便这么欺负人家。”
此时,站在篱笆外的两人刚要进院,一个路过的村民摇着头说道。
两人一向默契非凡,短暂的目光交汇,立即明白彼此的心。
苏云旗两人又折回家中,钱喜鹊正坐在炕上提心吊胆,见大伯子又回来了,一时惊慌无措,不敢吭声。
“苏大哥,你与这户人家熟吗?”
“不熟,只知他们家姓李,村里的百姓每年过年都会求那家的男主人写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