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鬼成绩,读了还不是浪费钱,我指望你哦。”秦芳蕤一点没意识到她的话有多伤人,换完鞋出去,摔门声地动山摇。
我委屈地看着她出门,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几分钟后,我用力地擦干眼泪,怪自己没出息,这么轻易就被秦芳蕤气哭。
林静渊,你哭什么呢?这就是你的妈妈和姐姐,早该习惯了。
吃完感冒药,我给林东明打了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不知道他是在跟家里赌气还是有事,我也懒得管。
两天假期,我没再出去过,在家休养身体。
周一去上学,我终于有了些精神,课间收作业,一个有点眼熟的男生来到我课桌前。
“嗨,你不认识我了?”他抱着一垛作业本,扬起一个礼貌的笑。
今天要升国旗,所有的学生必须穿校服、戴校牌,其他时间对服装没有这么严格的要求,他问完这句话,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胸前的校牌,上面写着三个字——沈星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