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他提到自己跟前,两人脸挨得很紧。
纵然孙鹏飞是个混子,也从来没见过老沈这副模样,眼神冷厉,满脸的杀气。
他缩着脖子,紧张地点着头,很快不甘心地看着纸箱子,心疼地说:“里面有两瓶酒,城里买的,老贵了,怕没人救我冻死了,留着取暖的,我给你说是松树河牌……”
老沈哪有功夫听他墨迹,拽着他就往车里推,姜子民一直观察着后面,发现两个庞然大物朝着这里飞来,忙不迭地说:“开车!上来了。”
他熟悉金雕的习性,金雕是绝对的空中斗士,一旦和谁有仇了,过上多长时间都记恨着。
一旦报复起来,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坐在了车上,光给车门留了一个小缝,这样可以策应老沈。
第一只金雕飞过来了,已经看到它头部银白色羽毛了,沈久远咣的一下子,给了孙鹏飞一拳,发狠道:“小崽子,想死是吧,别拖累我俩。”
孙鹏飞正朝着纸箱子旁边一个大雪堆看。
忽然间,他猛地用尽挣脱了沈久远,抱着头就往雪堆里钻,毫不客气地骂了起来:
“管我.干什么,我得拿着酒,一瓶好几十呢。”
沈久远正要举车锁,听着动静不对,来不及思考,顺势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