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个太子表弟,可真是玩的一手扮猪吃虎的好把戏。”
谢润羽不置可否,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白玉杯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意味深长的说道:“再会耍弄把戏的人,到了我们手里,最终也不过是被人耍弄的物什罢了。”
——
一直到晚上,苏云才洗完所有的衣服,她了解谢润羽,他只是为了刁难自己,绝不在乎衣服洗的怎么样。
相比明天各院看到自己被洗的一团糟的衣服,苏云更担心自己的伤口泡了水,泛了白,会不会留下印子。
还没走几步,就看见长廊尽头——她的房门口站着一高长身影,是谢润羽。
苏云躲不过,那毕竟是她的屋门口,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毕恭毕敬的福了福身子,道:“拜见公子。”说罢,便起身要离开。
谢润羽看她如此生硬,便知道她是心里过不去早上的罚过,但他竟意外的没有恼怒,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衣服可洗完了?”
“回公子,都洗完了。”
干不干净另说。
“伤口,可还疼?”谢润羽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