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快要支撑不住。
他终于结束。
徐烟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狼狈的喘息着。
郁南行衣冠整洁,将拉链拉上,又是衣冠楚楚的郁先生。
这场行事里,只有她狼狈不堪。
“是不是,这样,你就会放过我弟弟了?”
他抬腿要走,裤管被人抓住。
郁南行理着袖扣,低眉看地板上的人。
她昂着头,眼珠儿被一层尚未散去的情意笼罩,有些雾蒙蒙的水色,可那眼底是凄楚绝望的。
她耳边的血.....
郁南行突然觉得发闷。
他抬腿,从她手里将腿提了出来:“从今往后,你,随叫随到,听明白了?”
徐烟想笑,随叫随到,她果然是廉价的妓,她疼得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颤声说:“是。”
郁南行才网开一面:“我暂且放过他,再有下次。”
他冷笑一声。
徐烟来不及松口气,眼前,郁南行的影子旁多了一道身影。
她下意识心猛的一抖,抬头看去,却看到了背着光站在那里的徐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