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眉把脉了一会,道:“这位姑娘只是累着了,她的灵根曾经受过损甚至有可能失去过灵根,后来虽然回来,到底也有伤了。
可能在三四个月前,被累过吧,以至于引发旧伤,虽不至于动根本,但要彻底康复,怕要好些日子。”
“好些日子是多久?”
“如果能够好好滋养休息,两个月左右就能全好。且不可再像今日这般劳累,否则会留下病根。”
天医说完后就开了个方子,上书,“养血丹、补气丹、灵气丹”。
都是比较常见的丹药。
末了,便由那小丫头给了钱,离开了。
敖烈的目光落在唐尧略显苍白的脸上,半晌才自语了一句,“不是说,医术挺厉害的,怎么自己治不好自己?”
旁边小丫头一听,倒是很快地接了句,“爷,人家说,医不自医。”
敖烈淡淡地扫了小丫头一眼,“爷渴了,去给渴弄些水喝。对了,爷还要吃燕窝。”
“是。”小丫头知道自己是被打发,赶紧忙去了。
好一阵子,敖烈抚着自己的胸腔子,满眸疑惑。
为什么每次见了这个女人,心会有点疼?
唐尧醒来后,只见桌子上摆了几色丹药,还有一碗燕窝。
唐尧对于自己在这陌生的小院里睡了一觉的事情后知后觉地惊讶并且尴尬,可事以至此,她只能笑容难看地道:“大,大人,我好像有点失礼了,我……”
“不是兄台吗?”敖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