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几人皆是修炼之人,虽说已走远,但身后之人所言,句句入耳,凤舞听之,在心底狠狠地将沧珏骂了数百遍,他是倒好,将麻烦招来,自己却不知所踪,让她来受。
而这时,走在她前面的越显更是特意转身,幸灾乐祸地笑看她。
“笑毛线。”凤舞狠瞪回去,直将暗骂沧珏的怒意转向他,只是,越显并不理会,反倒笑得更欢。
回到住处后,一路无言的易远竟是首先打破沉默,将炼丹与药理合研一事挑明与他们说。
他说,这半月以来,觉得药师院所为,不过是将他们当作随时可用的解疑人,并未真正将其当作合研者来对待,他们似摸不着中心的东西。
凤舞与越显当是早有所觉,只是他俩都觉无所谓罢了。
易远看着不以为意的两人,最后视线落向凤舞,想起初见凤舞时的情景,突然忆起凤舞此来皇城的目的为何,便一瞬明了,他们此翻进城,可都是皆各怀目的,便也不再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