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瞧见莫文楼遭遇围攻的狼狈下场，蒋松应该幸灾乐祸才对，但此刻却是叹息，只觉得一位五阶炼药师混到这种地步……真是让人无言啊。
“这老东西死了，对你可是大有好处。”
徐茂轻声说道。
“是这么说没错，但……你为何可以肯定，古俊天就一定能够成功？”
蒋松疑惑：“我并非是质疑他的炼药术，可……类似炽血霸灵丹这种丹药，却是很难炼制的，能成功一次，不代表也能成功第二次，即便是六阶炼药师出手，也会有不小的失败率，你为何肯定他会成功？”
“他太自信了。”
徐茂目光看向古俊天，沉默良久，方才幽幽说道：“你没有发现吗？他从始至终，都是如此自信，看似平和低调，但却大有不将我们放在眼里的架势，他不是自大，也不是骄傲自满，而是十足的自信，或许在他眼里……我们给他提鞋都不配吧。”
“……”
蒋松想笑，但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