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尔？”
乔恩的叫声让我回过神来。
“你怎么啦？”他关切地问道。
我一时愣住了，反问道：“什么怎么啦？”
“没什么……”乔恩结结巴巴地说，“看你那么长时间紧盯着王兽不动，跟结冰了似的，我担心你身体不舒服。”
我不由得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走神这么长时间，让人担心了，问：“我有很长时间盯着它看吗？”
不只是乔恩，连尤昂也点头默认。
其他人已经从王兽最初现身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又开始觥筹交错，相互攀谈起来。我一边听着人们的交谈，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了王兽身上。
“——异界的帷幕，被拉开；我，看到了神——”
耳边传来了尤昂的声音。
“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我点点头。这句古诗的确道出了我的心中所想。
“看不出像有生命的动物。”我感到额头有些疼和昏沉，接着说道，“小王兽是活的、非常神圣的、有活力的神兽。但是，我看不出成年王兽有生命力的地方……怎么说呢，很像岩石或者说像座山。”
尤昂和乔恩也朝王兽望去。
“看它的眼睛。”
如果观察马和狗的眼睛，能看到里面包含着某种情感。而有着一双像石头一样毫无感情色彩的眼睛的生物，到底又具有一颗怎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