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到一间酒馆，看着路边往来的行人畏惧的眼神，姜哲不禁调侃起来。
“在王都那边咱们是孙子，到这边境就是爷爷了。”
刘长安一口闷进二两黄酒，用袖子抹了把嘴角，哽咽着说。
“那帮修士就不把咱凡人当人看！”
姜哲扶住刘长军肩膀，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样。
“行了，过去事过去聊，明天事明天愁，咱只看今朝！”
“姜哥说的有理，咱干了！”
两人端起酒碗，敞然豪饮。
夜很长，二人聊了很多，也说了很多。
姜哲看着满脸赤红，端起酒碗还要继续豪饮的刘长军，不禁感到几分怅然。
“长军，咱们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我问你个事，你实话讲。”
刘长军打了个酒嗝，吞吐的说。
“姜哥，什么事？”
姜哲嘴角微微上扬，原本迷离的眼神一片冰冷。
“你到底有没有父母?”
刹那间，北冥剑浮现在姜哲手上，一道赤艳的火蛇染过整片天地。
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几道诡异的黑色虚影，姜哲嘴角上扬到一个残忍的弧度。
“没有骂人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
电流声响彻于剑身，随着姜哲身影闪过，几道黑色身影如同断触一般倒在地上。
“毕竟像你这种脱离天道法则的生命，我还是第一次见。”
几只乌鸦从枯树上飞起，似乎被姜哲吓到。
随后天地间一片寂静。
姜哲怂了怂肩，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