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他亏欠谁的最多。
那萧雪必定名列前茅。
当时他还弱小时。
就陪在他身边的女孩。
虽然后来二人结为了道侣。
可他也没有机会对萧雪深情告白。
也没来得及带她过上安稳的日子。
现在一切都晚了。
......
就在他悲伤之际。
一张手帕缓缓飘落。
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身前。”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
看着手帕上的内容。
姜羽彻底崩溃了。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点点血雾落在他的脸上。
他仿佛看见了萧雪在和自己道别。
沈柔柔见状。
缓缓上前。
抱住了他。
"夫君......”
......
就在这时。
茯苓，缓缓走出了通道。
看着众人一个个愣在原地。
她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胖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茯苓身旁。
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
胖子也是难得正经一回。
没有上前打扰。
茯苓，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来到二人身侧。
静静地看着。
天空中。
剩余的血雾全部落在了地上。
姜黎的身影再次出现。
然而他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面如白纸。
气息杂乱。
血罗刹见状。
叹了一声。
"精血全部消失。”
"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