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这一下子从王者变青铜，不，变废铁的模样，苏北宁挑了挑眉。
“你真的是云言吗？不会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或弟弟吧？”
这给人的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
“我当然是云言。”云言轻咳了一声，终于平静了些。
下一刻，脸上表情恢复，一双眼眸也变得和第一次见面一般，幽深无比。
“云言道长，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冷傲寒皱眉看着对方。
虽然说对于出家人是否食荤腥这一点，他其实并不在意，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影响。
但是云言刚才的模样和平日里面的差别实在是太大，难道说他平时淡漠孤清的模样真的都只是装出来的？
若是这样的话，父皇那边只怕是上当了！
云言面色也严肃了起来，沉默了好一会之后终于开口解释道：“我……不爱吃素。”
这四个字一出，听得苏北宁终于绷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
“抱歉，抱歉！”看着云言和冷傲寒看过来的目光，苏北宁又连忙止住了笑意，“那啥，你们聊，我不说话。”
可没想到，云言看着苏被宁的目光却没有挪开，反而走近了两步。
然后皱眉开口：“奇怪。”
“奇怪什么？”苏北宁问道。
“你很奇怪。”云言顿了一下，又靠近了一些，“就像是……你并非是你！”
苏北宁心头一颤。
她并非是她？难不成云言既然能够看得出来自己并非真正的苏北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