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真是假？
那具尸骨真是于婉因的？
可庚初岛……
那具尸骨那又是谁？
但威廉却显然不给弹幕质疑的机会，只在把众人的疑惑好奇心都勾起来之后，轻飘飘的扔下一句：“一群蠢货。”
随即，下线。
一片死寂。
随即，这件事就几乎以光速的速度冲上了热搜。
云曦一阵懵。
真假？
而很快，墨寒擎也冷色推门进来询问：“看到热搜了吗？”
“嗯。”
“威廉的直播？”
“也看到了。”顿了顿，云曦还莫名有点骄傲，“还是我让我徒弟帮忙稳固的一下网络环境，不然凭借帝都那个直播软件平台，人多这么多，弹幕评论这么多，肯定是要当场崩溃的。”
墨寒擎：……
骄傲点到底在哪里啊？
“他说于婉因的尸骨在他手上，是几个意思？”
云曦想了想。
“我也不好确定，之前我就不怎么了解威廉，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被他蒙在鼓里，还被他一朝得手软肋囚禁。他这个人，爱恨情绪都藏的很深，不然也不至于这六年来，于家父女都没有察觉到他丝毫的异常来。”
但问题也就出现在此——
“威廉很少把爱恨悔怨呈现在脸上，以至于我很多次都要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天生就一块寒冰。但是今天他开了直播，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明确表达他的喜好憎恶……我确实也很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