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见了?”周予安含着瓜子问。
“没有,那富商家也不是咱们能随意进出的,小老二也是听旁人说的。”老板饮了口茶:“据说那狐狸来的时候,富商家里的灯全都灭了,下人们急的不行,就是点不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唢呐声没了,灯点着了,小姐不见了,那些守在屋外的家丁倒了一地。”
“小姐去哪儿了?”执剑往山上指了指:“山上?”
“不知,那狐狸的踪迹那是凡人能知的。”老板拢了拢衣裳:“约莫过了三天,小姐回来了,浑身是血,痴痴傻傻。富商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小姐是心病,是被吓的。小姐仍是清白之身,嫁衣上的血也不是自己的。”
“蒲团上的那幅画。”执剑道:“粗看是狐狸娶亲,细看是新娘子杀狐狸,可是那小姐杀了狐狸?”
“你们去过山神庙?”老板惊了,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周予安:“姑娘也去了?”
“那庙去不得吗?”沈崇明握住周予安的手:“去了会如何?”
“麻烦!这普陀镇你们是出不去了。”老板摇着头,将他听说的,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