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云鲤大叫着求饶:“你不能这样!你、你这是上私刑!”
卫璋慢慢勾起唇角,仿佛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他往前靠了些,一只手撑在云鲤腰边,从上往下俯视着她:“说什么呢,这明明是闺房之乐,哪里就是私刑了?”
光说还不够,他还顺势用雀翎扫了扫云鲤的脖颈,又惹得她一哆嗦。
见她笑得眼里都泛出了泪光,卫璋收起笑脸,坐了回去,重新握住她的一双足。
“说说,今日干什么去了?”
云鲤宁死不屈:“去凤仪宫了,和未央一起涂指甲……呀~!”
她这一声都叫得变调了,整个人跟鲤鱼打挺一般在床上挣起、又落下。卫璋故技重施,重新问了一遍:“今天到底去哪了?”
“你混蛋!”
云鲤又笑起来,可觉得自己这样丢了气势,只好咬紧牙关忍住笑,大骂道:“你、你快放开我呜呜呜。”
她的眼角落下了泪珠,也不知道是笑的还是哭的。卫璋极有耐心地挑逗着她最后的理智,一遍遍“言行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