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通自也不知道自己的破绽其实很大,他这些粗话只是从那群流匪和飞龙寨兄弟们的口中学来的,还以为凶人就一定要说粗话,是以就呼了出来。当然,收到了出奇制胜的效果,他还以为是粗话奏效了,因此得意不已。但仍粗声粗气地喝道:“奶奶个儿子,还磨蹭什么?快给老子拿解药来,其他的账,待会儿再跟你们算,若不想死就乖乖听老子的话。”
“是!是!我们听话,听话!”老鸨颤颤磕磕地道,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来。
凌通伸手接过,狠声道:“靠一边站去,若敢使坏,就将你们一个个都送去当军妓!”
老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到要去做军妓,真不如死了好。暗忖道:“今日遇到这小魔王真是前世作孽太多。”她如果知道凌通只是一个刚刚在他们厨房偷吃的小偷,肯定会气个半死。只不过,老鸨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
凌通接过瓷瓶在鼻前嗅了嗅,点头道:“嗯,算你们识相,念在你们还没有酿成大错及你们老板与我们刘家稍稍有些交情的分上,就饶过你们几条狗命!”
凌通将瓷瓶在萧灵鼻端晃了晃,动作极为熟练,以凌通对药物的认识,自不是这些人所能想象的。可以说,凌通自小就和药物打在一起了,在凌伯的调教下,他人虽小,却也是一个用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