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砚宸配合地点头。
陶阮很快就拿了一只脸盆进来，放了满满一盆水，把毛巾丢了进去。
“毛巾给我，我来拧。”墨砚宸一眼扫到她用一只手在拧水，于是伸手接过了毛巾。
长长的手指握着毛巾两头，只几下便把水拧得干干的。
陶阮绕到他身后，从他的后颈开始，一点点地认真地给他往下擦。他的背上也有伤，不过没有腿上那么多。背上的肌肉锻炼得很好，他的肩膀只要动一动，背阔肌就跟着鼓动起来。
陶阮克制了一会儿，还是没克制住，伸手在他的肌肉上轻轻地抓了几下。
“好抓吗？”他微微侧过脸，低声问道。
“好抓。”陶阮脸有点儿红，又抓了两下。
“还有更好抓的。”墨砚宸长眉轻扬，盯住了她泛红的脸。
“厚脸皮！”陶阮马上就想岔了，把毛巾往盆子里丢，小声说道：“你自己抓去。”
“我说的是手臂……你想哪儿了？”墨砚宸曲了曲臂，本来想展示一下胳膊上流畅结实的肌肉来着，陶阮是不是直接想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