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来奉了茶,然后躬身退下去。
规规矩矩,那卑微劲儿,还真不是记忆中岳府的下人该有的气派。
下人跟主人一样,从不会对蓉夫人以及小岳淳和颜悦色。
“近几日啊,事情太多,我也总是头疼。头疼的位置,在这儿。我自己就是个大夫,自我检查了一番,我忽然想起来,可能是小时候的一些经历,导致了这后遗症。”
岳向文不解,倒是许氏脸色一变。
她心里最清楚怎么回事儿了。
眼下再看岳淳那悠然自若的样子,她这分明就是来算账的呀。
孽障!
“这可如何是好?淳儿本来就是最好的大夫,想必宫里的太医医术也不及你。你若是治不好,可怎么办?”
岳向文询问。
别说,看表情还挺真切。
岳淳想了想,“也没准儿是心理疾病。一直在心里是个坎儿,这个坎儿过了,可能也就好了。”
“额……这是何意?”
岳向文还是不太明白,她是回来度过心里这个坎儿的?
要如何做?
许氏脸发白,虽心底对这个孽障极为唾弃和鄙夷瞧不起,但是不可否认,她现在可是不同于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