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一句:“都有可能。”
冯金牙惊了:“好嘛,我真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我把车窗放到最低,扯开嗓子大喊:“徐半瞎你在哪里?”
呼喊声在山壁之间回荡,好像一个回音筒。
冯金牙打趣道:“兄弟你悠着点,别把野狼给引来了,咱俩可应付不了。”
我没理会冯金牙,扯开嗓子又喊了几声。
当回声过后,四周变得无比寂静。
只剩下我和冯金牙粗狂的喘息声。
冯金牙笑嘻嘻地说:“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四周无人,安静空旷,特别适合跟姑娘聊人生。”
我的大腿传来阵阵疼痛,接着胸口有些沉闷,喘息不太顺畅。
“兄弟,你没事吧?”冯金牙抚摸着的胸口。
我把他的手扒拉开,虽然我喘息有些困难,但头脑还算清楚。
在这荒山野岭的地界,一个男人抚摸另一个男人的胸口,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冯金牙见我反应剧烈,冷笑道:“嘿,你小子不识好歹,以为我占你便宜呢?哥哥多大的胸没摸过啊,真是的……”
汪汪汪……
几声狗叫传来,打断了冯金牙的话。
我循声看去,借着车灯在不远处看到一条狗,自言自语道:“你听听是不是徐半瞎养的那条狗?”
冯金牙乐了,骂道:“扯蛋,我连英语都说不利索,还让我说狗语呢?这个我可听不出来。”